鱼禾眉头一挑,“阿耶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再族中,固然有人会欺负阿娘,但也不至于欺负过甚。
族中的长辈不会不管不问。”
鱼丰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事情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不过既然说到了此处,那我也不得不告诉你。
我在击溃了朝廷的兵马以后,从他们口中得知。
平蛮将军冯茂已经将你我等人的姓名报到了长安。
你娘他们很有可能会被我们牵连。”
鱼禾没料到,还有这档子事,鱼丰之前居然没告诉他。
鱼丰今夜独坐一角独饮,恐怕就是为了此事。
鱼禾沉吟了一下道:“我们眼下虽然叛出了军营,也举起了反旗。但是他们只知道我们叛出了军营,并不知道我们举起了反旗。
朝廷就算要处置,也只会以逃兵的罪名为我们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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