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见鱼丰被自己说动,又趁热打铁道:“我相信阿娘他们不会有事的。”
鱼丰深吸了一口气,唏嘘的道:“希望处理此事的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我鱼氏在咸阳虽然算不上什么豪门大族,但也薄有一些家资,应该能满足一些人的胃口,从他们手里讨一条性命。”
鱼禾重重的点头,给了鱼丰不少信心。
父子二人还想聊几句家常,就看到任方的儿子任舒,带着老仆,推着一车的酒坛子,出现在了草谷场。
任舒是鱼禾的助教,给鱼禾关系最熟,所以他到了草谷场以后,直奔鱼禾。
“鱼主记,我阿耶让我给您送一些家酿的酒过来。”
任舒吩咐老仆将车推到了鱼禾面前,亲自打开了酒坛子让鱼禾验看。
鱼禾大致扫了一眼酒坛子的数量,约有九坛子,他一边吩咐人卸酒,一边笑着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县宰如此大方。”
任舒以为鱼禾在变相的说任方小气,赶忙解释道:“我阿耶以前并不是这样的。我阿耶已经有大半载没拿过俸禄了。我们现在的吃穿用度,都是以前积攒的。”
鱼禾愣了一下,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居然能从任舒口中钓出如此劲爆的消息。
任方已经有大半载没拿过俸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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