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严氏布坊,乃是葛平所吞。
你们想讨要布坊,应该去找葛平。
而不是堵在此处。”
曹爽笑着道:“县尉葛平,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去了何处,恐怕只有鱼主记知晓。我等乃是一介平民,可没办法找到他,所以只能盯着属于严氏的布坊。
此间布坊是县尉葛平强占的,那就属于赃物。
赃物就应该物归原主,而不是未经原主许可,就发卖给他人。
此事衙门里做的有失妥当。
县宰难逃失职之罪。”
鱼禾听完曹爽的话,冷笑了一声,“那你可就错了。县宰曾经派人张贴出告示,由人认领,可过了一旬,也无人上门,如此情况下,县宰才做主将布坊发卖的。
也就是说,不是县宰不愿意将赃物物归原主,而是赃物的主人不愿意认领。”
鱼禾此话一出,曹爽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声音不由自主的沉重了一些,“我等为何从未见过相应的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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