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方微微一颤,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很想劝解鱼禾不要那么过激。
但他想到鱼禾是个亡命之徒,如此过激的说法,很符合他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他做不了鱼禾的主,但是鱼禾却能做他的主。
所以他说什么都没用。
“哎……”
任方在张了几次嘴以后,最终只能浓浓的叹息了一声。
“近些日子我偶感风寒,要待在后堂养病,衙门里的一切,暂时就交给主簿和主记主持。”
任方惹不起,就只能躲着。
鱼禾要和曹氏斗法,他有发言权,但是没有决定权,索性就不插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