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方沉吟着道:“她有什么谋算,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断定,她的谋算必然跟夜郎人的存亡有关。”
鱼禾道:“夜郎人如今已经翻不起大浪了。她再怎么谋算,也左右不了大局吧?”
鱼禾知道往后两千多年的历史,夜郎人往后并没有掀起什么大浪,也没有发动什么复国运动。
即便是野史、演义、小说中,都没有夜郎人复兴的传说。
甚至连一个像是姑苏慕容复那种为了复国出卖灵魂的家伙也没有。
夜郎人既然不会复兴,也不会搞什么复国运动。
那他们谋划其他的,似乎也不重要。
夜郎人如今也算是鱼禾的盟友,只要夜郎人不跟他作对,他没理由主动找盟友麻烦。
任方冷哼一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前汉多次征讨匈奴,甚至将匈奴人驱赶到了遥远的西方,匈奴人如今还不是在西域死灰复燃了?
夜郎人会不会死灰复燃,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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