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亡洢那个女子虽然有些不堪,倒也守信用。
她第二日就开始招呼手底下的句町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任方将供给句町的布匹如数交给了亡洢,又征调了一批公车交给亡洢使用。
亡洢吩咐人将那些布匹装到了车上,足足装了几十车。
西南多雨,所以亡洢还特地准备了一些皮子,缝成了皮布,盖在了车上。
临行的前一夜,庄敏摆脱了亡波纠缠,出现在了鱼禾房里。
“你们父子还真是厉害,刚进了我庄氏,就为我庄氏惹了一个大麻烦。”
庄敏身着一身青色襦裙,脚踩着一双鹿皮短靴,进了房门,瞪着杏眼就开始兴师问罪。
鱼禾起身向自己的‘主家’施礼,请‘主家’坐下,为‘主家’斟了一杯野果捣碎酿制的果酒,笑问道:“庄姑娘何出此言?”
庄敏闻到了果酒的香甜,气哼哼的端起果酒品尝了一口,有点酸,有点甜,吞入腹中以后还有一点回甘,她又仔细的品了一口,恋恋不舍的放下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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