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受罪的时候,迎新人入室,实在对不起她。”
鱼丰此话一出,鱼禾和任方都理解了他的心情。
鱼禾他娘若是被他们父子牵连,在咸阳受过。
那他现在娶一个女子入门,确实对不起鱼禾他娘。
任方板起脸,一脸肃穆的向鱼丰一礼,“时也命也,事到如今,为了你们父子的性命,为了全城百姓的性命,就委屈鱼贤弟了。”
鱼丰又叹了一口气,瞪了鱼禾一眼,“此事我认了。其他的都好说,但正妻的名分必须属于你娘。如果对方执意要正妻的名分,那我唯有一死。”
鱼丰说到最后,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味道。
鱼禾知道鱼丰没有跟他开玩笑,果断点头应下了此事。
任方脸色,那叫一个苦。
“鱼贤弟,贵人看中了你,你只给一个姬妾的名分,是不是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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