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丰听到任方的话,冷静了不少。
句町人和滇人如今都在平夷城里,句町人和滇人都在等他们父子给答复。
他们父子不能完美的解决此事,就只能一拼到底。
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跟生死比起来,个人荣辱只能暂且放在一边。
鱼丰收起了棍子,瞪着鱼禾,恶狠狠的道:“你这么做,让我怎么面对你娘?”
鱼丰当着任方的面,也不好将鱼禾做的那些肮脏事说出来,只能搬出了自己的妻子质问鱼禾。
鱼禾见鱼丰有跟他谈一谈的意思,他急忙道:“阿耶,眼下情况危急,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我娘知道了也会理解。”
鱼丰咬牙切齿的道:“我在外奔波十数载,你娘守在家里,养你们不容易。她对你有养育之恩,对我鱼氏也有传继香火之恩。
你岂敢不孝,我又怎能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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