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丰头压的更低,还是没有说话。
亡洢语气幽幽的道:“那我要是告诉鱼主簿,我还是处子之身呢?”
鱼丰抬起头,一脸愕然。
不是鱼丰动心了,而是鱼丰觉得不可思议。
他很难想象这个张口闭口就让人将男子送进她房里的人,还是处子之身。
今日在城门口,她当着所有句町人面,让任方将自己送到她房里,那些句町人都没有流露出意外的神色,那就说明她平日里肯定做过类似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是个处子?
亡洢见鱼丰一脸愕然,满意的笑了,她一边娇笑,一边打趣的道:“你还真信啊?”
鱼丰瞬间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心中升起了一丝愤怒。
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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