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瞥了鱼禾一眼,一脸埋怨,“他腿都断了,你觉得他能到平夷来?”
鱼禾赶忙道:“腿断了没关系,我有一种双轮车,能让他随意出行。”
曹真叹了一口气,缓缓摇头,“他在宗支的身份不低,不可能随意离开长安。”
鱼禾有些失望,“那太遗憾了。”
曹真赶忙转移话题,“我们还是说一说阴氏的事情吧。其实阴陆那个老儿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并不是存心想害民。
绣衣执法在南阳郡肆虐,偏偏南阳郡大尹是个软柿子,对此不管不问。
绣衣执法不仅在南阳郡大肆勒索钱财,还肆意的增添税赋。
阴氏乃是南阳郡大户,田产无数,需要缴纳的税赋也就无数。
阴氏虽然家底丰厚,但也经不起绣衣执法折腾,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鱼禾没好气的道:“绣衣执法又不是傻子,他铸造出的钱一拿出去,立马就会被人拆穿。即便是他当面蒙混过关,回头人家发现了,还是会上门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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