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略微迟疑了一下,苦笑着道:“此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你既然问到了,那我就告诉你。程氏家主膝下的子嗣众多,但大多是碌碌无为之辈。
有所作为的只有其嫡长子和程隆。
其嫡长子此前在长安充任郎官,陛下继位的时候,他被人鼓动,为汉室奔走,被陛下腰斩于市。
程隆也遭到了牵连,被贬到益州郡充任大尹。
程隆被滇王所斩后,程氏在官面上的人有些青黄不接。
程隆的儿子年龄不大,但敏而好学,是难得的读书的种子。
程氏家主想将他救回去,用心培养,以后出仕为官。
程隆的女儿其实就是一个添头,你要是救不过来,只救程隆的儿子的话,程氏依然会给你五千斤铁料。”
曹真一席话说完,鱼禾深感豪族的残酷。
为了传承、为了发展、为了壮大,他们几乎能舍弃所有他们能舍弃的人。
即便那些人是他们的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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