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识一愣,再次放松了下来,他沉吟了一下,坦言道:“我朋友虽多,但是似鱼兄弟这般的却很少。”
鱼禾十分感兴趣的道:“怎么讲?”
阴识直言,“我那些朋友,即便是比鱼兄弟年长,也没有鱼兄弟成熟,更没鱼兄弟多智,甚至在学问上也可能不如鱼兄弟。
鱼兄弟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长辈,让人不敢生出怠慢之心。”
“长辈?”
鱼禾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我今载才十五,比你小了数岁,在你眼里,我却变成了了个长辈。
我有那么老吗?”
阴识给了鱼禾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脸,“也有可能是我跟我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谈的是声色犬马,跟鱼兄弟在一起的时候谈的是生意,所以不得不谨慎一些。”
鱼禾沉吟道:“可我瞧着阴兄似乎做不了阴氏的主?”
阴识每次遇事都要耽搁那么几天,必然是做不了主,要写信给家里的人,由家里的人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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