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魁也跟着问道:“主公有所图谋?”
鱼禾失笑道:“我又不是官场上的老贼,不可能处处设谋。我等滇王回信,是因为人情世故。”
说到此处,鱼禾有些唏嘘的道:“朝堂也好,江湖也罢,都离不开人情世故。我们到了滇王的地头,在野外兴兵,可以用自保的借口搪塞过去,一旦牵扯到攻城掠地,就必须知会滇王。
若是不知会滇王,就伐了滇王的城池,那就是冒犯,是挑衅。”
鱼禾笑着道:“我们跑到滇王的地头上冒犯滇王、挑衅滇王,你猜滇王会怎么对待我们?”
相魁皱眉道:“我们明明是滇王邀请过来的,滇王还能为难我们不成?”
鱼禾摇头笑道:“我们可不是滇王邀请过来的,我们是滇王花钱雇的。为了让我们出力,滇王答应付出益州郡一县之地。
作为雇主,滇王有资格为难我们。
我们却不能冒犯滇王。”
相魁不满的小声嘀咕,“早知道滇王如此难伺候,我们就不趟这趟浑水了。”
鱼禾苦笑不得瞥了相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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