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珐提到自己三个身份的时候,十分傲气。
似乎在告诉鱼禾三人,他无论是那个时期的身份,都不是鱼禾三个泥腿子能媲美的。
相魁冷哼了一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刘俊眯着眼在仔细打量杨珐。
鱼禾笑了,笑容很灿烂,“我听程隆遗孀提起过,程隆被杀以后,滇王殿下将他的头颅做成了酒器,放在手边把玩。
滇使是滇王的谋士,想必也把玩过吧?”
杨珐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愤怒的盯着鱼禾,“你!”
鱼禾似乎没看到杨珐愤怒的神色,继续说道:“我记得滇国似乎并没有将头颅做成酒器的习俗,只有北方的匈奴人喜欢用人头做酒器。
滇王将程隆的头颅做成酒器,不会是你教给他的吧?”
杨珐的脸上变得更难看了,他咆哮道:“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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