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点点头道:“滇王都不在乎他,我又干嘛在乎他?得罪他就得罪了,他能奈我何。滇王真的会因为他几句谗言,让我回去?
我在滇王心里可值一个县,他在滇王心里估计就值一匹马。
孰轻孰重,滇王自己心里清楚。”
刘俊感叹道:“就怕他忍辱负重,以后在滇国混出头。”
鱼禾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他很想告诉刘俊,杨珐没那个机会混出头。
相魁提议道:“要不我带人追上去,将他堵在回滇池的路上宰了,以绝后患?”
鱼禾无语的道:“不必,滇王回头会替你将杨珐给宰了。”
相魁不敢相信的看向鱼禾。
鱼禾没有多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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