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延年听到了儿子的话,也义愤填膺的道:“不仅得宰了鱼氏父子,还有他们手底下那些冒犯我们的人,也得一并处死。”
任方在一个劲的翻白眼,他觉得庄延年父子纯粹是异想天开。
先不说庄氏大规模往平夷调遣藤甲,句町王会不会同意。
就算他们父子二人调动了数量不菲的藤甲到平夷,也未必奈何的了鱼禾。
除非他们父子能让庄氏三万藤甲倾巢而出。
但他们父子明显没那个能耐。
他们父子议论着如何如何处死鱼氏父子,如何如何杀死鱼禾手底下那些人,纯粹是在想屁吃。
任方为他们的智商赶到着急,忍不住开口道:“两位,现在不是声讨鱼禾的时候。现在得想办法破局才行。守在门外的那些兵卒,只是鱼禾手底下的预备营将士,正营的将士估计还在调动。
两位如果不能赶在正营将士赶来之前,找出破局的对策。
那我们都会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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