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抚摸着胡须,冷冷的道:“主公此前是军司马,在正卒、更卒、罪囚、民夫当中威信极高,一旦投了张兴,张兴手底下的一些人必然会亲近主公。
到时候主公肯定会跟张兴起冲突。
一旦起了冲突,张兴必然会想方设法将我们手里的甲胄和兵刃要过去。
我们失去了兵刃,就只能任人宰割。”
田红发张了张嘴,还要说话。
却听老翁又咄咄逼人的道:“你肯定想说,主公不理那些人,不就没事了吗?可主公管得了自己,管得了别人吗?”
田红发闭上嘴,陷入到了沉默。
鱼丰略显深沉的道:“我若是搭理那些人,一定会跟张兴起冲突。我若是不搭理那些人,就一定会跟那些人起冲突。”
老翁听到鱼丰这话若有所思,田红发三人只听懂了前半句,并没有听懂后半句,所以没有言语。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鱼禾,听懂了鱼丰话里的意思。
鱼丰若是搭理张兴手底下的人,一定会被张兴忌惮。鱼丰若是不搭理张兴手底下的人,那么张兴手底下的人就会私底下诋毁鱼丰,说鱼丰自持清高,说鱼丰此前是官身,不愿意跟他们一帮子泥腿子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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