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瘴之毒,无药可医,几乎是天底下大部分人的共识。
若是烟瘴之毒能治的话,军中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他们也不会叛逃,更不可能出现那惨绝人寰的尸坑。
鱼丰沉声道:“从我们抵达六盘水起,到现在,死在烟瘴之毒下的人,已经超过了四万之数。军中两百多医者,对烟瘴之毒无可奈何。长安城里的太医令,翻遍了诸多古籍,也没找到治疗烟瘴之毒的良方。
你说你会治?”
鱼丰言外之意,那么多能人都奈何不了的烟瘴之毒,你鱼禾怎么可能会治。
鱼禾早就知道鱼丰会有此一问,他在开口前就想好了说词,“小时候,族里请先生为我发蒙,曾经请过一位出自于蜀郡文翁石室的先生。
那位先生似乎去过益州郡,他偶然之间说过一句话。
说益州郡的滇人,在山林里晕倒以后,巫医会在屋子里焚烧雄黄等物,还会用针刺病者。
那位先生说到此事的时候,一脸讥讽,说是蛮夷患病,不去求医问药,反而焚烧雄黄等毒物,愚昧不堪。
我觉得有趣,便将他的话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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