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曼是挂在墙上的,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如果“上面”就可以称为天花板的话,这天花板现在有点歪斜。
如果小飞行器还在飞着,他可以轻松地把自己摘下来。
载人舱里的每面墙壁,随时既可以是天花板,又可以是地板。
但是现在嘛。
空舰恢复了自转。伊戈尔曼的位置在空舰主体最外围的隔离舱里,这里有离心力。他挂在上面,脚下全是健身器械,支楞八叉。下来的难度,有点大。
那些器械本来是可以收进墙壁里的。不过,他当时不是急着上厕所吗?
这里是他宅了二十五年的家。先干什么后干什么……本来应该是很随意的。
伊戈尔曼谨慎地打开面罩。呼吸了几口载人舱内的空气。然后关闭了舱外服上的氧气供应。
“怎么现在都没人理我了。”挂式罐装的伊戈尔曼很委屈。
“我不是人吗?”罐装的监控妹子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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