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站冷风里,没把你冻坏吧?”
“唔……说起来,现在我还觉得冷呢。”张荷站住了。
“你不早说。”兰泽把大衣抖开了,“你再裹一会吧。”
“穿这个没用。”张荷拒绝了。“我站那一会觉得都冻透了。寒意是从里往外透出来的。”
“姐,”兰泽无奈地问,“你是不是傻?”
张荷咧嘴笑了:“你才知道啊?”
兰泽握住了她的手,发现是冷的。
“哟,你的手这么热乎呢?”张荷反手拉着他的手,不松开了。
他们在地下通道走了一小段就上了通勤车。地下实在没什么好逛的,所有的通道都一个样。兰泽看得出来张大姐眼睛里的抱歉。
兰泽对上天、对飞行、对联合体,都有一种执念。虽然他很久不说了。
在通勤车里,他们靠坐在一起,兰泽一直握着张荷的手,感觉她的手终于热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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