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去开个会嘛?打扮这么漂亮,想干嘛?”病床上的荷花姐姐,正式谴责道。
房间里好像有股醋味。
兰泽赶紧把厚衣服抖地上去了,免得身上捂汗继续酿醋。
“你不是有那么多灰色圆领衫嘛?”姐姐继续质问他,“继续穿你的圆领衫,不好嘛?嫌单调了,可以深灰浅灰蓝灰换着穿。”
“姐,”兰泽试着提出反驳,“那边零下十几度。”
张荷沉默了。
她挣扎了一下,身子起不来。
她继续挣扎,猛地把脑袋后面的枕头抽了出来,扣在自己脸上。
“喂。”兰泽走到床头,附身低头,只能看到枕头。
张荷不说话。
“你……”兰泽欲言又止。
困在病床上的张荷,看上去敏感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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