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荷躺平了。“那啥,一直想问你一件事。这阵子……呃……”
“姐,你到底想问啥?”兰泽好奇地看着她。
房间里黑洞洞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有轮廓,他俩也不例外。二十四度气温很舒适,无名的气流在空气中回旋。
张荷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脸对着他:“……有没有想过和我离婚?”
“没有。”
“想不想离个婚?”
“不想。”
“……”张荷趴着不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说话,“你把我要说的话,全梗在喉咙里了。”
兰泽嗤地笑出声来:“来,揉揉胸口,顺顺气。”
“我未来工作的性质,你了解了吗?”张荷又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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