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荷赔笑:“别生气,那边柜子里有酒。我帮你倒哈。”
她站起来,把末末交给兰泽,自己走到墙边拉开柜门蹲下来找酒。墙边小柜子里,码了整整齐齐一堆酒瓶子,有好几种酒。
在兰泽看来,这其实不关张荷的事。这要么是联合体搞株连九族,冤有头债有主,仇人该是联合体;要么是张青松大哥,自己的工作能力不太行。机器人检修员,还是仓库专用机器人的检修员,听起来就像是个没啥技术含量的闲差。
但现在好像,张荷的父母兄妹,都认为她应该为哥哥丢工作的事情负责。
张荷掏出一罐花雕,又拉开上面的抽屉找温酒用的小炉子。
“拿白酒。”大舅哥说。“那瓶那瓶!这酒在国外很难喝到啊!”
“唔。”张荷放回花雕,依靠模糊的定位,准确找到了哥哥选中的酒。
她找了两瓶,拎着瓶颈,撂到桌上。
“也有洋酒。你喝洋酒吧?”兰泽提醒大舅哥。
“我不喝那玩意。还是咱们国家的白酒有劲。”
兰泽不大明白,他怎么忽然之间变得爱国了。之前灌咖啡不是灌得挺起劲的吗?
“妈妈跟我说过,你能力大。工作的事情,找你肯定能解决。所以我来找你了。”大舅哥对着张荷说,“张将军,我不求别的,你把我弄学校里教书也行。工作轻松一点,课排得少一点,免得误人子弟嘛。你能把妹夫安排进学校当老师,你亲自安排我,那肯定特别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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