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汉臣没有张荷当年那么豪横,申请公路当起降跑道。他把飞机停到了县城机场的起降圈里,交给地勤。然后俩人从机场坐车往海边去。反正机场闲着的车比飞行器多多了。
“好久不见,还怪想他的。”兰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馋了。
“不就是你那位在海岛养鲸鱼,又特别会做饭的朋友吗?我做饭不好吃吗?”
小姜同志这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切~”兰泽不屑。“你和我本人水平,也就是伯仲之间。”
车停下了。
卫瀚扬的家孤零零的矗立在路边。
骚包的橙色屋顶,在灰暗的天空下显得很凄凉。院子里百花凋零,只有几株墨绿色的灌木,叶片仿佛打了蜡一样僵硬。
透过院子,兰泽能看到厨房门半开,浅蓝色的碎花窗帘在窗口飘拂。厨房里的灯是亮着的,这说明人真的在家。
自从兰泽自己给孩子做饭,他就深刻地认识到,在厨房弄什么浅色、不耐脏的布条是多么反人类。只有卫妖精这种常年不在家的,才不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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