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小麦从太空城地图前回过头来,“不是一个教派,甚至不是同一个宗教。”
他把街道中的人影放大。
“这些系着布条的是蓝教。蓝教在很多人心目中很文明也很和平。实际上在历史上蓝教曾经和绿教打得不可开交,也曾经屡次屠杀其他大陆的土著居民。”
“这些额头上画了记号的,画的是多神教的各种徽记。他们是多神教的。其中有一些流派热衷于非暴力。”
“还记得我们看到那些打架被抓走的人吗?”小麦平静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多神教中也有类似献祭的仪式。”
“张一点曾经告诉我,他的多神教朋友都是本民族最高贵的阶层,或者说,上层阶级或者高级种姓。非常聪明友善,智商非常高。但多神教有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们在地面上从来不做下等人的工作。扫地做饭,火化尸体,都有不同的下等人负责。如果总督判决他们通下水道或者干农活,就像末末猜的那样,我认为他们有叛乱的动机。”
“献祭?叛乱?”兰泽只觉得不可思议。
多神教比起蓝教,甚至更加和平。历史上的多神教出身的天竺国家领袖,是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发起者。当然,跟侵略者谈爱和平,也可能是因为拳头不够硬。这些奇怪的教徒,对周边弱小的邻居并不和平,却和平之名远播。
“这样大概可以解释了。”小姜同志走进房间,注视着房间正中的太空城立体图。“他们是预谋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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