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伸手进保温包,摸了一罐啤酒出来。咔,打开了。喝了一口,皱了眉头。苦的。
“明天,我要重新开始。”熊孩子眼神坚定。“您老跟我说这么多,不就想告诉我,一个人的起点什么样,不重要吗?”
“啊?”兰泽不记得说了什么微言大义,“……我只想说,迷茫的时候,去做做公益什么的。可能有点用。”
“你说了吗?”
“我不是说过在老人监狱做社会服务嘛。那时候是真有感触:我老了要是让这么一帮毛手毛脚的混小子伺候,那还真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爸,我怎么觉得,……你这是想让我去死呢?”安安小朋友说话真直白。
“那你想过死这个问题吗?”
“谁闲着没事想死啊。我只是……嗯相当于,在岔路口不知道往哪拐。你跟我说,终点都是烂泥塘。”
“靠!”兰泽确实是这个意思。
“如果这辈子都比不过他们俩,我会觉得不甘心。我知道你说卫伯伯的用意。但是我和霄霄差太远了。夏天过完,他就是大学生。我和宁宁依然是未成年人学校里的小孩。”
“小麦也还在未成年人学校。他还有最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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