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等候处理。”
就这样,一晚上光聊了会儿天,什么也没有发生。
兰泽在小单间里住了一个星期。
谁也见不到。除了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什么事也干不了。
人都快生锈了。乱喊也没人理。
实在太无聊的时候,只好自己拿大顶玩。
但也许血液冲到了脑袋里的关系,换回正常姿态,依然不能停止胡思乱想。
什么都想。一开始想漂亮女孩,不大工夫就发现自己是个白痴,想女孩子纯属自找麻烦;于是想数学公式,世界果然清净多了。想一会数学,想炸药分子式;想完炸药分子式,想屋顶为什么会飞上天,飞行轨迹大概是什么……想什么都好,不能想漂亮女孩,不能想漂亮女孩,不能想漂亮女孩……但是会梦见。
所以,清醒的时候怎么控制都是白搭。
一个星期之后,兰泽离开小单间的时候,感觉浑身每个关节都涨得难受。
学校方面礼节很隆重。虽然没有全校开大会,会议室里也是坐得满满当当的。至于屋顶飞掉的礼堂嘛,不知道有没有开始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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