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感觉有点低呢?伸手就能摸到。
兰泽退后看看。一楼只有几扇很窄的窗户,外面的金属栏杆雾蒙蒙的,正好把窗台堵得严严实实。既不能直接进房,也很难踩着往上爬。
倒是大门正上方的二楼窗户够宽够大。也没栏杆封堵。
兰泽助跑几步,踩着门边的墙扒上了二楼窗台。这窗子是推拉式的,是以前流行过的塑料包金属的材质,但看不出是塑钢还是塑铝,开窗时必须把一侧的窗子沿底部凹槽推到另一侧,所以整个窗子只能打开一半。里面,窗的两侧垂着窗帘,中间的锁扣也是被卡住的。
不过,他稍微用了点力量滑动窗子,锁扣就直接掉落了。
窗口敞开,里面的家具都盖着暗色的布。兰泽对这家人有点好奇了。这日子过得够细心的。
兰泽从窗口跳进去,肩膀无意间蹭了一下边上的窗帘。
窗帘立刻粉碎了,大碎片小碎片和粉尘一起飞舞飘落。
他摸摸肩头,摸了一手的粉。
窗帘大概是某种化纤,材料早就老化了。完全是因为自重轻,又没有空气扰动,才勉强保持形状。
对着剩下一截窗帘,兰泽吹了一口气。好嘛,整片飘落下来了。一边飘,一边碎成了几截。
窗户另一侧的窗帘,兰泽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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