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市里的射击协会,成车地拉人出来打猎,一年也打不了几头。
这拨学生兵可就厉害了。虽然拉练限定为步行,但他们身穿步战动力装甲,身后跟着步兵战车。
一开始战车瞄准冲出来的猪群发射了一道光,险些把林子点着。后来只动用步战装甲附带的机械动能武器,把野猪群血洗了一遍。
野猪的皮肉再厚,显然无法对抗金属子弹。这一波杀过了,估计得有三五年才能恢复规模。
学生兵们借了农夫贾的地方,吃了一顿猪肉,才吃掉了几百斤。
剩下的太多。他们烘干了一些,带着当军粮。还有一部分,就给农夫贾了。算是用了他地方和设备的报酬。
他在厨房隔壁有个大冷库,想什么时候吃都行。
“到底能有多少肉?”兰泽不以为然。
“这么说吧。最大的一头公猪,你猜多少斤?”
“六百斤?”兰泽猜了一个巨大的体重。
“猜得挺准。”农夫贾一个劲傻乐,“公斤。一千二百多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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