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大家,我一定可以改运的!”兰德远热泪盈眶。眼看着又要哭了出来,一哥赶快又开了一罐啤酒,塞给他。“远哥哥,咱哥俩干一个。”
这一天,一帮人什么正经事也没干。不是吃喝就是打牌。他们窝在兰得一家里,集体当懒汉,连门都不出。晚饭也是点餐送到家里吃的。
直到晚上九点多,外地来的这些,才各自去坐城铁离开。关键是,他们中的几个突变携带者,也选不了什么别的长途交通工具。
兰德远谢绝了兰得一留宿的好意,也回家去了。虽然留宿方便他明早和老爷子一起出发,但他需要回去收拾东西,退租房子。于是他和老爷子约好,明天再到路上汇合。
老爷子继续整理他的行李。他要带的东西,其实大部分也不是什么能吃、能穿、能用的东西,而是些年岁久远的小物件。与其说,他是整理行李,不如说,他是在慢慢整理自己的思绪。
他的思绪,很多,很杂乱,也很漫长。
兰草围着兰泽转了一天。兰泽本着对妹妹负责的精神,亲自把她送上了火车。
然后,他自己犹豫不决地对着站台的隔离门发了会呆。还是决定不了,他自己是回家,还是找个地方住下来。
“姜汉臣?”兰泽召唤了一声。
上一班城铁刚刚出发。站台上,出站的人已走,进站的人未到。一时之间,空旷得有了回音。
兰泽反正没看见姜汉臣同志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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