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叔,你可千万别灌我酒。”相处了这么一会儿,兰泽和老王政委已经熟到了喊叔的程度。这主要归功于这位老人家的自来熟。“我家老爷子有突变,遗传给我了!”
“兰教官有突变?没听说过!”王政委虽说不信,也把酒瓶子墩到桌面上了。
“他是退休之后体检查出来的。”
“什么体检还能查突变?”继续不信。
“是进联合体之前的体检。他五十岁退休,本来想去联合体的。就因为查出有突变,没去成。”
刘师长点点头:“那个年代,联合体还是很吃香的。他们战场上下来的,才五十岁就退休了。其实还很年轻,有点可惜了。”
小食堂服务员正给孩子们倒鲜牛奶喝,还有一大盒奶没打开,刘师长伸手推到了兰泽面前,制止老王政委伺机倒酒的企图:“你千万别灌他酒!你眼看要退了,别背个处分。这处分可不轻。”
于是老王政委灰溜溜地让服务员把所有的酒都撤下去了。
主战部队高风险状态的人员和后方二线部队的人员,退休年龄是不一样的。老王政委至少六十了。如果他今年只有五十岁的话,那四十年前在兰教官手下受训的时候,他总不可能只有十岁吧。
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汽水:“我明白了!难怪我们兰教官厉害。那时候,我们营地附近有个养牛场。有一天不知怎么回事,牛惊了。也不知是不是装车的时候蹦下来了?总之冲到我们这边路上来了。我们兰教官,他挺身而出,一拳打倒一头牛!”
兰泽也明白了。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起已经听到的、看到的事情,更别说是亲身经历的事情,夸大其词是本能。你让他精确描述?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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