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带着四个孩子,站在大地上,正在等我回家。”
“如果,”兰泽提出了一种可能性,“我没带孩子出来遛弯呢?你降落到哪?”
“当然瞄准我们家的屋顶了,这还用说嘛?虽然屋顶长得都差不多。但咱们家屋顶上不是有个白色起降圈吗?”
“那么远你眼神挺好的。”
“有导航啊。起降圈又不是一圈白颜料,它有序列号,会主动发射导航信号的。”
这就涉及到兰泽的知识盲区了。
自从年满二十岁,发现自己不可能上天之后,兰泽没再认真学习过和飞行有关的知识。他平时倒也没有刻意回避这方面的内容,只不过个人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
他在模拟器上进行过无数次起飞和降落。起降圈始终是作为机场背景的一部分出现的。所以,他从来没考虑过,真实世界中,起降圈和飞行器之间是如何定位的。反正他自己眼神不错,也许飞行器也是靠光学定位的呢?
现代科技的世界,太广大了。他现在作为一个生物学家,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挣口饭吃,已经很满意了。
张荷现在每天全心全意地和儿子们玩。儿子们不理她时,她才来找兰泽玩。比如,儿子们睡午觉了。
每天从早到晚,从趁着清早天气凉爽溜小孩开始,到晚上给儿子们洗澡哄睡觉,主持这些带娃工作的依然是兰泽,但张荷也全身心参与了进来。
至少早上她能带着孩子一起疯跑,晚上还能给孩子们递个浴巾什么的,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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