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轻易躲过所有陷阱阵法的窃贼,怎么可能会是无名之辈?
那个小偷,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只偷我们凶煞教派?
他为什么总是跟自己凶煞教派过不去?
凶煞教派主教想到,不禁陷入了沉思。
忽然,前方的副主教又是道:“大人,我觉得那个白袍人,也有些奇怪。”
提起白袍人,凶煞教派主教脸色又是一变。
说起来,昨天晚上的战斗,凶煞教派主教一直是在单打独斗,没有人来帮忙。
虽然其他使徒都在忙着灭火,但也不至于一个都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凶煞教派主教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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