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开口那一瞬间，正好门拉开，来叫她们的人穿着的是工作制服，冲锋衣面料，衣尾到膝盖。
衣服拉链虽然没有系上，却带着帽子和口罩，就是她开门这一瞬间，对方下意识后退一步，气氛突然变得紧张又诡异。
这不是动物世界的人，这是个正儿八经的人类，她看到了他的眼睛。
“还有十分钟开始表演，请两位移步舞台。”
这个“工作人员”似乎只是被突然开门惊了一下，之后就很平常地继续交代，声音很沉闷，音色很难辨别。
“如果不去会怎么样？”
“会有人强行把你们抬过去。”
商以柔抬起头，和他目光对视，她一边把头发扎成马尾，一边很平常地出声，“大爷，你穿得是摄像师的工作服，不怕有女玩家过来堵你么？”
“我知道你也不肯定，就是想试探一下套我话，”季朝把手放到了帽檐上，轻轻拉低，“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是不是我，我又不是不回答。”
“那我问你就会回答？”
“你想得美。”
大爷耸肩一笑立刻后退一步，直接消失在原地。
果然，她就知道大爷就是拿她寻开心的。
商以柔抿了抿唇，转身去叫醒了李珠珠，“珠珠，起来咱们换个地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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