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然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刚过晚上十一点。
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都哈欠连天,曲江把她捎到地铁口,让她明天早上尽量早点去公司。
迟然一回家就把自己给扔到了床上,她觉得当初给宗政昱和陆逸遄同时打两份工的时候都没有这两天加班加的累。
大概还是因为前段时间休息的一个月把她给惯坏了,现在当起牛马来都没有这么得心应手了。
迟然一边催促自己赶紧爬起来洗澡,一边又一动都不想动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人家傍上了大款都是开始享清福,她倒好,被大款傍上了开始继续当牛马。
迟然忍不住开始反思是她太有自尊太有原则了,还是她一开始选择的破局方法就错了。
如果她换个思路,每天二十四小时高强度查岗,一发现他们和任何nVX有肢T接触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忍无可忍的把她给踹了。
但迟然又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方案的可行X,觉得自己现在的JiNg神状态既没有好到能把宗政昱和陆逸遄熬到崩溃她自己还能全身而退的地步,也还没差到能没有一点心理障碍和负担的平静的发疯。
最后迟然不得不遗憾的搁置了这个方案。
迟然把自己从床上拽起来,想着要是宗政昱就这样冷处理到他们的关系自然而然结束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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