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个稍带贬义的词语,他会用咎由自取来形容他们。这个他们中也包括现在的迟然。
扣住迟然脖颈的手稍稍用力,迟然就像是被捏着后颈从地上提起来的小猫崽一样被迫和办公桌分开,稍微坐直了一些。
她被掐着腰按到ji8上的时候哭喘的尤其厉害,身T的反应也尤其大,里面明明又Sh又软,却紧紧的裹着ji8让它寸步难行。
即使有充足的润滑,宗政昱还是感觉到了阻滞感,cHa进去是这样,拔出来也是这样。
它像是个yu拒还迎的小荡妇一样,分不清推拒和挽留,只知道拿软软的身T缠上来,非要被c烂了才肯乖觉一点。
就是欠教训。宗政昱想,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宗政昱已经cHa到了底,还剩下一小截在外面,粘白sE的b水多的流到了下面的黑sE毛发上面,看起来说不出的Y1NgdAng。
再往里面更深的顶进去,回过神来的迟然又开始喘息着胡乱求饶,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陷进他的皮r0U里,但细微的疼痛这时候只能起到反作用。
猎物越是挣扎,猎食者的尖牙越是会深深的咬进她的喉管中。
但宗政昱这时候松开了手,双手握着迟然的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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