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空的目光看向尚伊玟的方向，聚焦点好像落在尚伊玟身上，又好像穿过尚伊玟在看向别处，声音里盛满了荒芜。
“我们已经结束了，别来招惹我了。”
蹲在她跟前的尚伊玟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直视她，炯炯目光里烧着熊熊烈焰，搭在膝上垂落的手背青筋爆出。
“偏不，我没有对象，你又离婚了，怎么不能重新开始？”
“为什么离婚？不离婚不是过得很好吗？因为你不Ai她，你还Ai着我，是吗？”
这句”是吗”说得轻缓又小心翼翼，带着自己也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
“别自作多情了。”
林真真冷冷地看着她，目光里带着绵延数里的荆棘。
尚伊玟跪伏着凑近，眼里染上笃定的乞求。
“是吗？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不Ai。”
林真真裹紧了自己，目光回避，眼睫像是振动的蝶羽般扑棱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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