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无奈好似妥协,可他明明是强权压迫的上位者。
时念觉得好笑,清泠泠地反问,“傅穿堂,你想和我结婚吗?”
“是。”男人点头,甚至解释起了自己近日的所作所为:“念念,我跟江悦可没有什么,只是她新剧待播,需要曝光,我配合她造势而已。”
他终于发现,她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了,不是跟他赌气,也不是一时冲动。
所以他不得不再三退让,俯首称臣。
时念垂在身侧的手掌不由紧握,“如果我答应你,你是不是就把鼎时原封不动的还给我?”
傅穿堂听她这样说,眼中划过几分希冀。
他再度点头,摆出一副大度的姿态:“竞标我也会让给鼎时,只要你不再闹下去,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骄傲如傅穿堂,这已经是他能退让的极限了。
只是他退的太晚,晚到时念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于是这一切都没了意义。
冗长的沉默之后,她再度开口,声音很轻:“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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