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穿堂皱起眉头,沉声道:“时念,这场婚事已经定下了,不是你一句取消就能作废的。”
“所以呢?”时念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一字一句问:“我们要逢场作戏的继续下去吗?”
十多年的朝夕相伴,怎么可能只是逢场作戏。
之所以在订婚日那样说,不过就是想更深的刺激一下时博延而已。
傅穿堂咬着牙,下颌紧绷没有出声。
时念无视他越来越难看的脸sE,笑得嘲讽意味十足:“可惜了,我没有傅总这样浑然天成的演技。”
傅穿堂呼x1加重,心里躁郁不安,他很久没有过这种心慌的感觉了,仿佛本来牢牢抓在手里的一样东西即将失去,说不出的窒息。
他在脑中搜刮着措辞,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又听见时念出了声:“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这样是哪样?
断得一清二楚吗?
傅穿堂陡然伸手攫住她的下巴,两根手指微用力,b得她张开嘴,想要把舌头送进去。
时念怒极,小手抬起的瞬间,一巴掌落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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