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转身,就被他拉住了手臂。
车内,商临渊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眼角往下压,有杀意流露出来,可想到时念刚才说的给她五分钟,又强行将这滔天的怒火忍了下去。
车外,时念因为自己被拉住的手臂恼怒不已,她用力将他甩开,尖声质问:“你g什么?”
傅穿堂被她甩得踉跄了下,差点栽倒在雪地里。
“话我已经说得够清楚,”她最后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烦躁、厌倦、怒火,独独没有不舍,“所以,以后不要再自取其辱。”
话音落下,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车里。
商临渊看了看时间,刚好五分钟。
他压下的眼角又抬起来,恢复了那八分的温润,侧首睨向副驾驶的位置,“念念怎么跟他说的?”
“也没说什么,”时念拉过安全带扣好,语气平静波澜不惊:“就是说了以后别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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