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尽管已经确认了这不是在做梦,可脑子还是懵懵的,反应有些迟钝。
检查完毕送走医生,她又回到床前抓起了时博延的手,片刻也不肯离开,就怕一离开又会发生什么意外。
后者说不了话,就一直盯着她看,目光温和又慈Ai。
时念摩挲着他的掌心,轻声安抚:“爸,你不要着急,医生说你会好的,只是需要时间,再过几天应该就能说话了。”
时博延点点头,又蠕动了下嘴唇。
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但时念却读出了那两个字是什么:穿堂。
傅穿堂。
他被他害成这个样子,醒来的第一时间却还是挂念着他。
时念越想越觉得难受,不知不觉,眼泪滚了下来。
时博延从她掌心里cH0U回手,似是想要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可试了好几次,却没能抬起来。
她看出他的意图,自己把泪抹掉,“爸,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时念怕他的情绪再受到刺激,y是把眼眶里的Sh润b了回去,没敢当着他的面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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