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人命,他本就Si有余辜。
如果他只是维持着一口气躺在这张病床上,那傅穿堂睁只眼闭只眼也不是不可以,可他怎么能醒呢?
时博延要是病情痊愈安度晚年,那他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脸面对故去的父母?
童年噩梦再度涌上脑海,恍惚间,傅穿堂仿佛又看到了母亲受辱的模样。
他瞳孔逐渐殷红,像血的颜sE。
时念被猛然映进眼里的那抹红吓到了,惊慌之下,声调不由自主的拔高:“傅穿堂,这里可是医院,你别乱来!”
傅穿堂往前走了一步。
眼中血sE未消,他此时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谏之语。
时念被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声音都在发颤:“我爸刚醒,医生说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你给我几天时间,好吗?”
她竟然也学会了示弱,多难得。
可晚了,他这会儿想要的不是她的示弱,而是时博延的以命偿命。
傅穿堂再度往前b近,像挣脱了束缚的困兽,眼里满满的戾气与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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