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穿堂接过伞,却没有撑在自己头顶。
他继续替她撑着,整个人犹如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
正当两人僵持之际,一道刚驶离不久的商务车去而复返,停在了路旁。
“嘟嘟——”
鸣笛声响起,时念抬头望去。
同一时间,车窗徐徐落下,露出一张寡淡漠然的脸。
“念念,”商临渊望着墙角的两人,潭底情绪晦暗不明,连同说话的口吻都有些生y,近乎命令:“上车回家。”
时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傅穿堂。
后者依旧将她困在墙角,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要是现在进医院,他肯定会跟进去,到时候又是一番避免不了的纠缠。
她犹豫几秒,终是将他一把推开,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商临渊。
暴雨如注,傅穿堂手中的伞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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