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主仆有别,尊卑有序,他心里还是有杆称,于是一声不吭地俯在案板上,接受着范闲的责打。
按理说范闲的力气使得也不小,可滕梓荆连面色都没变一下。
范闲心里打得不爽,又故意刁难他。
“你,把裤子给我脱了。”
此话一出,滕梓荆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士可杀不可辱啊,这小子是存心的吧?
见他不动,范闲故意激他。
“怎么,当时拜在我门下,不是说连命都给我吗?现在我的命令,你是一点儿都不听了?”
可恶至极。
滕梓荆没想到范闲这小子竟这般泼皮无赖。
没办法,两手缓缓地探向腰间,褪下了裤子,原本只想露出一半,结果范闲伸手一把就拽掉了他的下衣,直接让它滑落至脚底。
活这么些年,从没这般羞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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