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范闲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但他心里牢牢记着此行是为了什么。
他来这里,是为了天下的学子,他想主持一场公道的春闱,哪怕只有这么一次。
凭着这股子信念,心里笃定下来,人也变得坚韧。
任凭庆帝怎么在他的屁股上抽戒尺,也不再鬼哭狼嚎,只在痛极了的时候闷哼一声。
看这小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庆帝觉得这小子,真是跟赖明成愈发地像了。
身后抽打的啪啪声停了下来,庆帝把戒尺横放在他的腰上,示意他不准乱动。
“好,就冲着你这份赤城。”
“朕答应做你的挡箭牌。”
“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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