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范闲一五一十地把近日遇到的难题,通通讲给庆帝,并表明了自己不想参与春闱舞弊,想为天下学子主持公道的决心。
“你想为学子们主持公道,找朕做什么?”
“这件事牵扯太深,臣一个人但挡不住,放眼庆国,只有陛下您,可以挡下这场风波。”
庆帝听完他这番话,深感无奈。
合着这小兔崽子,是想拿自己当挡箭牌?
他一把扯掉了帕子,露出那张被炸伤的脸,脸上的伤痕斑斑点点,模样有点滑稽。
范闲见昔日面沉似水的陛下,如今竟成了这副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嘴角刚要扬起,连忙被自己狠狠抑制住。
他连忙把头低下去,生怕被庆帝瞧出他的不敬举动。
庆帝瞥了他一眼,略有不悦。
他抬眼看了看桌上,范闲带来的烧伤药,不得不说,这东西送得倒算是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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