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上来。”
“是。”
范闲恭恭敬敬地爬上床榻,跪在庆帝身旁,利索地打开药瓶,用手指在里面挖了一些药膏出来。
庆帝双眼微合,等待着范闲的侍奉。
药膏冰冰凉凉,涂在灼痛的伤口上,甚是安逸。
范闲涂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陛下,最主要的是,陛下到现在都还没同意做他的挡箭牌,想必也是要先看看他的诚意。
“陛下,这药可是臣精心研制的,见效极快。”
“只要坚持涂抹三天,您这伤,估计就能好得差不多了,绝不影响朝政。”
“嗯。”
庆帝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呼吸都渐渐变得绵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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