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烁照实说着,“圣上向来不问缘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我。之前说好的不再朝我动粗,但出宫以来,我被打的次数,双掌都数不清。”顿了顿,扯出一抹苦笑,发出质问:“请问,我能不怕么?”
他也是人,也会怕。
“如果你不偷人,朕岂会伤你?”嵇憬琛不认为自己做错,反倒觉得是淳于烁的错。他倚在淳于烁身上,漫不经心道:“你这人,不找个笼子关起来,就会不断的勾人。”
淳于烁直蹙眉,想起这事儿就来气,“我哪里勾人了?”
“哪哪都勾人。”嵇憬琛把气吹入淳于烁耳中,另一只手摸着淳于烁的背脊,话音一转,“乐乐,如果连同你都不信朕,朕就真的,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以前觉得一人挺好的,但也很孤独。如今有乐乐在,他想,这日子好过多了。
嵇憬琛的话有些奇怪,惹得淳于烁百般不得其解。淳于烁没有应声,侧头靠着角落,佯装困意来袭,却在马车的颠簸中,不得一丝睡意。
反之,还挺犯呕的。
远在燕城相府前,一名女子手心攥着字条,提起勇气与守在相府门口的两位侍卫,字条递上,侧耳交谈了几句。侍卫对视几眼,其中一名侍卫点点头,跑入相府。
她坐立不安地等候着宰相,
虽然她抱负远大,但也明白同赌博般的致命,但凡出点差错,都将坠入黑暗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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