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淳于烁设想过,恍惚想起了曾经,还是摇了摇脑袋,倏地听见脚步声渐近,他手指贴着唇,悄悄对着于亥做了个口型。
——安静。
直到脚步停在门口,他心跳如擂鼓,一边期待是阚飞渊,又一边特别矛盾想着嵇憬琛。
明明他还爱着阚飞渊,却好像把嵇憬琛的好代入了进去。毕竟嵇憬琛不打人的时候,待他还挺不错的。
那么多个月,也会有偶尔的心悸,但这些都不足以与阚飞渊相比。
嵇憬琛就是个替身,在他想阚飞渊的时候,就能派上场用。
门‘吱咯’一声被推开,就瞥见穿着黑袍的嵇憬琛走近,慢慢走向他,稍微俯身,大掌便抚摸着他脸颊,余光却落在于亥身上。
尽管于亥有无数种话想说,但这诡异的气氛实在不宜久留,眼神躲避,思索了片刻,迈开脚步就离开了厢房。
嵇憬琛掏出一盒木制盒子,打开来是一根根的针,大小粗细不一,择了下,拿出最细最幼的针,说:“乐乐啊。”
明明语气是温柔且有克制力的,淳于烁还是僵了僵身子,抬着下巴看着嵇憬琛,视线好似模糊了一下,一会儿是攻击性极强的嵇憬琛,一会儿是温文尔雅的阚飞渊。
直到手腕的力度逐渐加重,淳于烁回过神来,才赫然在目嵇憬琛,低喃吐出了一个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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