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的疼痛不限于一个位置,他感受到一条东西在背部转来转去的,止不住的喊疼,希望嵇憬琛能下手轻一些。
只是嵇憬琛习武多年,根本不知道轻字如何写。
“乐乐啊,你要时时刻刻戴着蝴蝶结。”嵇憬琛盯着刺穿的肌肤穿着洁白的蝴蝶结,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美不胜收,“很美,我很喜欢。”
其实这类型的刺针特别简单,只需要在肩胛骨竖着的两排,各分别穿上五个孔就可以了。丝带交叠穿着,到最后系上西域教他的蝴蝶结。
整体看上去,肤白似雪,像是一副未完成的画。
淳于烁耳中是自己的喘息,根本没听到嵇憬琛的自称变了。
蝴蝶结执着完毕,嵇憬琛收起刺针,似有玩味地笑了一声,“那么好看,只有朕能瞧真是可惜了。”
话虽然是那么说的,可他不打算与人共赏。
听在淳于烁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略带惊慌转头,不幸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冬春里冒了汗,声线发颤,“你别乱来!”
那眼神也在警示嵇憬琛,晦暗的眼神充斥着丝丝的不甘,却在次次的身份悬殊压制下。
他是妾,他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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